铁血残明

舒童童想了想，“大概是有害怕的。不知道未来工作中会面对什么样子的事情，什么样子的人，害怕和忐忑总是有的。不过，这很正常，任何未知的事情，都会面临如此。当然，也不是任何人都跟你一样，心大。”

但是她们看起来都不过十六。也即是说，她们可能十一二岁就开始被安排训练在浴池里侍候男人的活了。

本来她也不想要去霍家的，但是似乎不去就太没有诚意了，即便是可能见到霍念微，这都不能让她只因为这一点，而没有礼貌。